第(3/3)页 戚氏想起自己那五万两银票,就恨不得朱氏现在就嘎嘣死掉。 朱氏想到儿子的死,就想让长房母女偿命。 至于掐起来的原因,谁都记不得了。 “大伯母,这是我夫君的灵堂!还请您自重!” 这时,傅窈冷着脸走上前来,一边搀扶着朱氏,替她整理发髻,一边冷冷对戚氏道:“这儿不欢迎您,请您离开!” 戚氏没占到便宜。 此时又被傅窈这个堂侄媳妇如此下脸,当场冷笑一声,盯着傅窈的脸,一字一句道:“水性杨花的贱人!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讲话?” “看你这妖娆的样子,你能为祈年侄儿守几年?怕是几个月都难吧?” “大太太,说这样的话,也不怕丢您的身份。”傅窈不恼不怒,不卑不吭:“我为夫君守几年,是我自己的事,与您无关。” “不过。”她话锋一转,目光直接在人群里扫了一圈道:“既然大家这么感兴趣,我干脆把话挑明了,我傅窈,愿意为表哥守寡三年,三年后自行离开晋安侯府,往后余生,与江家人没有关系,这是我对表哥生前的承诺,我必然会做到。” “三年?不少了。” 人群当即议论纷纷起来:“瞧这江四公子新娶的媳妇,才不过十五六岁,正是青春年少,愿意守孝三年,已是非常难得了,倒也没有必要绊住人家一辈子,这就挺好。” 朱氏听到这话,目光复杂的朝着傅窈看了一眼。 原来这丫头,终究还是要离开的啊。 “哼!不过是说大话!我倒要看看你能守的住几天。”没能占到便宜,戚氏丢下一句狠话,转身狼狈不堪的带着长房的人离去了。 临走时,那目光分外怨毒。 傅窈见朱氏依旧没有缓和过来,当下一边吩咐丫鬟侍女搀扶她下去更衣洗漱,一边亲自招待吊唁的宾客。 她本为裴承琰这样的贵公子安排了休息的客房,然而裴承琰并没有多呆便离开了。 临走时,朝着傅窈道:“明日祈年葬礼,我会再来。” 第(3/3)页